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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岁出国的他在朋友的性启蒙下八年驰骋情场睡了100个女人

网恋表白最有仪式感的话2024-07-12表白花束表白颂教学
轰趴表白,表白颂教学,发自内心的表白,他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抖腿:“你知道我睡了多少个女人吗?”我犹豫地伸出一根食指,配上虚晃两下的拳头:“那个,难道是,这个数?”他一摊手:“老实说吧,我没数,但肯定超过这个数。”

16岁出国的他在朋友的性启蒙下八年驰骋情场睡了100个女人

   他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抖腿:“你知道我睡了多少个女人吗?”我犹豫地伸出一根食指,配上虚晃两下的拳头:“那个,难道是,这个数?”他一摊手:“老实说吧,我没数,但肯定超过这个数。”

   四宇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。在同龄男生还在谈青涩的恋爱做理想的梦时,他就已经驰骋情场,所向披靡了。即使后来他一度被可乐炸鸡泡的虚胖,也无损他对女人的魅力。在他23岁那年,他自称已睡了100个女人。

   十年前,英国。我住在离大学千米外典型的英式小楼里。每天上学时,我和室友大概需要步行15分钟到学校大门。学校很大,从大门到教室,又需要走个15分钟。在我们疾步走在英伦小道上时,经常会有一辆银色奔驰车从身边飞驰而过,这里面坐着的就是四宇。我们认识于某一节选修课上,后来因被安排在同一小组演讲而变得熟悉。因为我们两个谁也没瞧上谁,后来竟跨越性别成了知无不言的好友。

   四宇睁开了眼睛。他疲软地躺在陌生的床上,全然忘记了身边还睡了一个人。他从天花板开始看起,视线依次滑过对面的衣柜、书桌、书桌上的化妆品和地上散落一地的衣裤。他揉了揉太阳穴,想用左手撑着起来,却被右手边的动静给吓了一跳。身边有人挪动了下身体。他回头一看,是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。

   她没有卸妆。此刻她的眼睛周边像是糊了的锅碳,粘着睫毛和眼屎。皮肤在初升太阳的映照下,泛着油浮着粉,毛孔微张、肤色不均。然而昨夜在酒吧里的她可是艳光四射、光彩照人,这也是四宇酒后跟她缠绵的原因。

   四宇此时有些泛呕。他看过去像是酒量很好的人,然而实际并不是。在他刚出国的那会,他也算得上是块鲜肉。浓眉大眼高个头,长的俊俏穿的也潮。虽然他皮肤偏白稍显奶油不符合许多西方姑娘的口味,他也并未做什么改变。因为他是个很专一的人,永远追求着同一个类型-k22中国姑娘。经验告诉他,她们好他这一口。

   四宇不知为何他到了女孩房间里,也不记得他是怎么来的。他甚至都快忘记女孩在酒吧时长的样子。他只是觉得胃不舒服,浑身乏力。于是,他蹑手蹑脚拾起了地上的衣服,准备全身而退。

   他高估了女孩的睡眠质量。在他正要撤退时,女孩子一个起身,撩人的声音悠悠响起:“要走了?”

   他甚至都不愿再看女孩一眼,决定直接摊牌:“不用了吧,我以为这只是个。”

   刚出国的那会,他才16岁。去的也不是英国,而是澳大利亚。从他记事起,父母就不停地忙碌,从建材到家电,又到后面流行的民间金融。四宇其实并不十分了解父母在做什么,他有时也懒得了解。无论父母做什么,他们都是“为了他”。有时他觉得他父母是天下的父母,因为他什么都有。别的小孩可能需要优异的成绩、特殊的节日,甚至一顿哭闹才能要来一个礼物,而他不用,他想要什么,他们都会给他买,何况他也算懂事,从未要过价格夸张的玩具。然而有时他又觉得空虚,非常空虚,因为他根本不知自己究竟热爱什么、未来又想要做什么。

   他不知道,大概他的父母知道。那时出国留学风气日盛,他们也跟了风,把四宇安排到了墨尔本,那里有他的一个亲戚在。我猜,他的父母应是寄望四宇学好英语、开阔眼界、广交好友,未来可以更好地接班家族生意。而四宇说,奶奶去世了,他们是没时间管他的学习了。

   正值青春叛逆期的四宇不是不惶恐的。虽然他并不喜欢功课繁重的国内高中,但是离开了熟悉的故土,孤身一人来到说着鸟语的洋人的世界中,他的内心是退缩的。在夹杂着紧张、忐忑、害怕和新奇之中,他踏上了澳大利亚的南土地。

   刚到墨尔本时,他需要修读约半年的语言。由中介安排的语言学校,进去一看竟大半是国人。如果那时,他遇见的是一个发奋念书的人,有可能便朝着“澳大利亚梦”的方向走去。然而,四宇遇见了一个比他家还要有钱的人,还是个非常会玩的人。

   四宇管那个人叫本。本在国内勉强读到了高三,可实在是熬不下去了,便主动提出去国外留学的办法。那时,留学生群体内也分两拨人,一拨是又节约又打工,一心想要学成镀金,或者回国找个好工作,或者留在澳大利亚。还有一拨,是像本之类的,目标清晰,就是享受当下。

   本比四宇大两三岁,又早一个月来,四宇便喊他哥。异乡认的k22个哥,带着四宇看了人生k22部A片,地点在本的房子里。

   那是一部岛国片,女主肤白貌美、身材婀娜。至于男主,四宇始终没看清他的长相。一个来自中国的少年,在澳大利亚的土地上,看了一部情节简单粗暴的日本动漫。本有一张大容量的光碟,里面储存着丰富的资源,他说如果四宇需要,他可以倾囊相授。说这话的时候,本自顾自地笑了起来。

   年少的四宇害怕离群,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有个归属,而本是最接近他的人。在澳大利亚的时候,四宇便成天跟在本的身边。他很快转变了性格,从刚来的局促沉默,装成了轻佻浮躁。因为相处的同伴几乎都是华人,四宇的英文并没有显著长进。更准确地说,他的学术英语没有长进,然而骂人的口语倒是学了不少。

   在四宇快17岁的那年,一个14岁的澳大利亚姑娘跟他告了白。四宇说,那小姑娘的爱情来得如夏日雷雨一般猛烈,在四宇跟着本在海滩边玩了回冲浪后,小姑娘便看上了他。

   一般来说,女孩子都会偏向喜欢本,因为尚未成年的四宇有些娃娃脸,在外国人的眼里看过去实在是太小了。这是k22次有姑娘向四宇表白,还是个白人。

   那天晚上,小姑娘拿了妈妈的化妆品化了一个成熟的妆容。本来女孩的睫毛就又长又卷,睫毛膏一涂,就成了展翅高飞的蝴蝶。然而四宇最终临阵逃脱了,他说:“14岁啊,实在是太小,下不了手啊。”

   本看不下去,决定带四宇开开荒。他是个大大咧咧的人,把四宇内心想要说的真话给抖了出来:“什么太小,就是嫌弃人家是个女鬼佬!”

   四宇内心还残留着一丝美好的幻想,他想找个心爱的姑娘一起开荒。可是,本那张光碟如同潘多拉魔盒一般,朝他伸着诱人的手。他确实是有些等不及了,右手已经无法满足他。四宇觉得本说的也没错,在心爱的人出现之前,他先积累点垦荒的经验才能更好地满足对方的需求。本还说,女人是不会因为男人经验丰富而离开的,却只会因为无法满足而离开。

   本不过20岁,有时讲话幼稚有时又老道。四宇不知他是哪学来的,但反正不是学校里。那一天,本在家里开了一个轰趴,叫了一堆朋友来,这其中当然也有一些漂亮的中国女孩。那天晚上四宇玩得很嗨,他不胜酒力却硬是逞强。等他醒来的时候,他的k22次就这样懵懂地失去了。

   按照正常流程,应是心动、表白、牵手、接吻和上床。然而对四宇而言,他直接大步流星飞跃到了终点站。在他早上醒来的那刻,他竟感到怅然若失。

   不知怎的,内心越空虚,肉体越焦躁。从那时开始,四宇开始了荒淫无度的日子。他仍住在亲戚的家里,有着名义上的监护人,然而他的思想和行为又是自由的。亲戚毕竟跟他隔了一段距离,无法管束他的一切。他跟女孩们保持长长短短的关系,这关系的基础便是性。

   我无限感叹地问过他:“这么多女人,难道没一个发展成正常男女朋友的关系?”